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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24 2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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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放初期的群众的生活,全国各地都一样,十分贫困,我的童年生活也是可想而知的,为了维持一家人的生计,父母都在人家当学徒.到了我五岁的时候,家里开了个小粮食行,才勉强解决了全家的一日三餐。要想改变这窘迫的生活环境,上辈人多多少少把希望寄托在了下一代人身上,所以我从小就受的是“读、读、读,书中自有*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教育,从我稍懂事起,就跟着私塾先生学认字方块,当时根本没有什么幼儿园、托儿所,只有一位年过七旬的程老先生拄着拐杖到愿意出钱、又有学龄前儿童的人家依次教学,每天两次,每次个把小时,这样,每天也能认识七、八个方块字。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渐渐的识字多了,便学念书了。《百家姓》、《千字文》、《三字经》等启蒙书籍我都能从头背到尾,私塾先生夸奖“这孩子还挺聪明”。


  七岁开始,我进了河下唯一的一所洋学堂,当时叫淮安县实验小学。学校设在原河下一座大庙“三官(官)殿”内,记得正殿中间还竖立着一尊一丈多高的大菩萨,下面就是我们全校集会的大礼堂,校长训话只有站在慈眉善目的菩萨面前。各个年级的教室就由所有的偏殿和斋房改建而成,学校还有个上体育课的大操场。上课、集会、放学的信号就靠挂在大树杈上的一个铜铃铛,一根绳子直拖到地,一拉绳子铜铃铛就响了。当时看来,有这些设施就算不错的了。


  新课本一发下来,我简直爱不释手,语文书上的字我全认识,或许是有学前教育的基础,所以学习一点也不吃力,作文经常被老师贴在教室后面的墙报栏里,供同学们参阅,六年制的小学转眼间就毕业了,我的小学班主任丁然老师(后到新安小学任教)八十多岁了,尚还记得我。


  小学毕业后我考进了淮城初级中学(现在的吴承恩中学),学校周围风景优美,城河环绕四周,著名的教育家、新安旅行团的创始人汪达之先生的墓就在学校后门口,萧湖位于学校的西北角,学习环境十分安静。学生全部走读,我家算是离学校比较近的,每天来回四趟加起来也有20里路,而有的同学家住城东乡、季桥乡,那就更远了,他们中午还得带一顿干粮,看看现在的中学生,不是汽车接送,就是骑自行车、电瓶车上学,我们当时的条件可就相差太远了、要完成当天的作业,必须趁着天未黑下来,借着自然光线抓紧做完,因为那时家里没有电灯,只有用空墨水瓶穿上纸捻的简易煤油灯,还不断地冒着黑烟,在灯边的时间久了,鼻孔都是黑糊糊的。每天早晨起身都是借助于晨曦,阴雨天只有听鸡叫了。只要窗外有点亮光,母亲就起床做早饭,等早饭好了才会叫醒我,为的是让我多睡半小时。可是老师布置的背书作业往往还来不及完成,就只有利用上学路上的这段时间,我总是一手拿着书,一手把书包撂在肩上,一路走一路背,走到学校时书也背熟了,这不能不承认青少年时期的记忆力,初中三年,很快就过去了。


  考高中也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考取了继续升学,考不取不是回家种地就是学门手艺,你说十五、六岁的孩子当兵是当不成,打工嫌太小,真是“良不良莠不莠”。要想跃龙门,只有靠勤奋。用功学习成了我唯一选择。当时,全县的全日制完中只有淮安县中和钦工中学两所,要在全县30多所初级中学的多名毕业生中挑选约人,录取比例不到10%,升学的难度是可想而知的,考淮中当然是我的第一追求。只要目标明确,通过努力,大都能实现。幸运的是,我考取了,那时只有16岁。


  高中一、二年级依然是走读。因为年到年是建国以来最困难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家家户户闹饥荒,靠拾*菜皮度日的场景随处可见,得*病(营养不良症)的人也比比皆是,国家号召瓜菜代、咬紧牙度难关。走读毕竟能省下寄宿费、伙食费、杂支费等开支,更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开伙能勉强填饱肚子,因此无论刮风下雨,都得沿着运河堤从河下步行到学校。高中课程多,已不如小学、初中那么轻松了。由于生活的艰苦和学习的紧张,有好几位同学被迫中途退学了。为了解决每学期的学费,我寒暑假都得去勤工俭学,跟随一位远房的舅舅去做瓦匠小工,搬砖弄瓦,每天八角钱,一个假期可以挣足下学期的学费。


  到了高三,进入了冲刺阶段,早、晚都有自习课,只好由走读改为住校,十来个人一间宿舍,清一色的两层双人床,学校规定晚上九点半必须熄灯,为的是保证学生有充足的睡眠时间。想要延长学习时间,有的同学用手电筒在被窝里偷偷看书,我常到路灯下去背书,肚子饿了,用从家里带来的干炒面(干面炒熟后用开水冲泡)和着充饥。由于经常吃,现在我看见炒面就腻了。学校的伙食比较差,早晚是稀饭,中午是每人一个豆饼面和山芋干面掺和在一起的窝窝头,轮到我做值日生时,和另外一个同学从厨房把饭桶抬到教室,路上我就把我的那一份窝窝头吃完了。肚子饿归饿,但学习一点不能放松,各门功课中,我外语成绩较好,所以就多了个差事一一俄语课代表(那时不开设英语课)。*治上也积极要求进步,不但加入了共青团,还当上了团支部委员,就在复习迎考的关键时刻,我的手臂上生出个小脓包(老年人叫它“未老先出头”,医生的术语叫毛囊炎),起初我并没把它当回事,哪知到浴室洗把澡坏了事,小脓包被水一泡破皮了,我索性把脓挤出来,晚上到家就开始发高烧,第二天连膀子都抬不起来,早上衣服都不能自己穿,医院,医生叫化验血,结果是败血症,要住院,起病的原因是浴室脏水中的细菌经一挤压进入了血液。这一住院就是十来天,严重地影响了复习,真把人要急疯了,心想这下和高考该无缘了。捱到出院,连忙加班加点地复习,以期迎头赶上。


  高考填报志愿开始了。这对于我们高三的同学来说,可算是“大姑娘坐轿子一一头一回”,那么多的高校到底填哪个为第一志愿,哪个为第二志愿,谁也拿不定主意,只有去咨询老师,班主任说,你各门功课平衡发展,文科成绩稍好于理科,我看你就填文科吧!外语老师说,你可以报考外语类,因为你外语成绩不错,于是我便报考了外语系,第一志愿填了个二本的吉林大学日语系,第二志愿才填一本的南京大学德语系(现在才知是颠倒了)。志愿填完后,就分文科班和理科班来复习了,可谓是备战在即。


  一年一度的高考来临了。学校租了几辆卡车,把我们送到淮阴市去参加考试,一共三天,临行前,特地到亲戚家去借了块手表(那时手表可算是奢侈品,我们家还买不起),以便考场上掌握时间。考试结束后,总体感觉还不错。凡报考外语类的考生还得多留半天,增加个面试。因此,绝大多数同学都回去了。家里看到附近的同学都到家了,唯独我没回来,便不放心起来,一直跑到学校询问才知原委。


  等待出榜结果,倒是个漫长的过程,在家着实过得心焦,便想到去要好的同学家玩些日子,于是骑了辆破自行车,直奔洪泽县岔河镇(当时隶属淮安县)唐洪屺东,四、五十里的石子路足足骑了近三小时,屁股都磨疼了。农村真是广阔天地,每天不是钓鱼,就是放鹅放鸭,走亲访友,在他家足足过了二个月。回到家不几天,邮递员送来了南京大学录取通知书,全家人高兴了好一阵子,因为这就意味着十多年的寒窗苦没有白吃,将来也有了出路。要是在现在,起码要办个十桌八桌酒席来宴请宾朋,好好庆贺一番,而当时,根本花不起这个钱,母亲只能用2角7分钱一尺的标准布为我做了一件新衬衫,送我上了去学校报到的小轮船。小轮船只能到镇江码头,还要在镇江换乘火车去南京。记得火车票半价(凭新生入学通知书)只要6角钱。南京的各所高校在火车站都设了新生接待站,再用校车接我们去学校。到了宿舍,打开行李一看,坏了,母亲怕我饿着,放在行李中的一只装满猪油的玻璃罐头瓶不知在途中怎么被打碎了,由于是夏天,溶化的猪油把我唯一一件“高档”的夹袄弄得全是油,怎么洗也洗不掉。第二天,新生陆续都到齐了,大家来自四面八方,在新生入学动员会上,老师介绍了学校的历史和概况,要求我们要树立自信心,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你们的名单都装在周总理的口袋里,将来都是建设祖国的栋梁......动员会后便带领我们参观学校,这是物理楼、化学楼、图书馆、天文台…...跑了四个小时,才参观了学校教学区的一半,学校真的好大啊!我们班的任课老师是一位德国人,学校提倡搞直译教法,于是高薪从国外聘请来好多语种的外籍教师,我们这位老师不会讲中文,和我们交流全用外语,由于我们是从字母开始学的,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还适应不了,渐渐的,她带我们去逛街、购物、看展览,有意思的是,她买东西付钱的时候总是掏出所有的人民币,随便营业员自己拿,因为她根本听不女营业员报的价格。


  进了大学以来,学习完全靠自觉,老师每天只上两节课,其余的时间由自己来安排,你自习也好,上图书馆看书也罢,根本没有人管,我们多数同学根据专业学习的需要,每人准备了一面小镜子,用来练习发音、対口型,力求发音准确,每天练得口干舌燥,学校里有个规矩,不准谈恋爱,一旦发现,就得开除,家庭经济差的同学可以申请助学金,我每月可以领到十四元的助学金,伙食费用去十二元,还有两元钱可以零用,诸如买邮票啊、剃头啊、买肥皂、牙膏啊等等、基本上就不要再向家里伸手了。

许炳衡(年)


  大一的暑假来临了,学校利用这两个多月的假期组织我们去部队学*,我们所有的男同学都去了宿迁的古河60*驻地,记得我们的营长叫胡修道,是 的战斗英雄,他安排每个班安插两名大学生,我们的装备和战士一样,帽徽、领章齐全,每人还领到一支步枪、一只水壶和一个*挎包。每天除了*治学习、*事训练以外,照样要站岗、放哨,每岗两个小时。记得有一次,轮到一个近视眼学员下半夜站岗,发了他五发子弹、一支步枪,夜里营房四周一片寂静。突然不远处的山芋田里传来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他连忙警觉起来,问:“谁?站住!”这一喊,引来了田里更大的骚动,他便装上子弹端起枪,又连喊了两遍,仍无济于事,便对着声响处“叭”地一枪,骚动的声音停止了,部队领导听到枪响,连忙打着电筒出来一查,原来是周围老百姓家的一只猪跑出来偷吃山芋被打死了,这位*官对学员说:“叫你打靶打不准,打猪可倒是百分百啊!”第二天部队只好赔偿老百姓家一头猪钱。


  我们来部队的训练科目主要是两项:一是野营拉练等常规训练;二是武装泅渡。


  野营拉炼首先得学会打背包,解放*战士在不开灯的情况下,十秒钟就可以把背包打好,而我们怎么打也没有人家的好看、标准。除此而外,我最怕的要算是紧急集合,半夜三更,只要听到哨音一响,就得立即起身,摸黑穿衣、打背包,并迅速带上武器到操场集合,时间只有两、三分钟,一切都是从实战出发,一旦迟到,不但自己难堪,还要挨批。有一次,一位南京的同学叫王盛怀,因背包带没有系紧,紧急集合后立即跑步几里路,结果带子松了,越拖越长,后来连被子也散了,停又停不下来,只好把被子抱在怀里跑,大家想笑又不敢笑,事后被排长罚打背包二十次。为了记取这次教训,防止再紧急集合时出现手忙脚乱的现象,有的同学便不敢松开背包睡觉,可往往又会被夜同查岗的*官们发现,贵令必须打开背包睡觉。


  武器是每名战士的第二条生命,要训练快速地拆、装枪械,步枪、轻机枪那么多年件、要蒙着眼睛,一件一件拆散,再重新组装,这些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如不过关,还得重来。学瞄准学射击,那更是必修课,这项,我倒是有优势,因为我两眼视力都是1.5,卧姿射击考核时,我十发子弹打了八十二环,达“优秀”等级。


  除了常规训练,就是学习武装泅渡。那是因为六五年前后台海形势十分紧张,蒋介石在台湾叫嚣反攻大陆,我们则提出“一定要解放台湾。”,所以必须要人人学会游泳,当兵的要能够武装泅渡(带一支步枪还要加两枚手榴弹)。首先要先学游泳。我本来是个不敢凫水的“秤砣”,下水就沉,针对我这样的学员,就由两个老兵包一个学员一双手托你的肚子,一人托下巴,让你在水中学青蛙游,每天泡在水里几个小时,碰到气温下降,连嘴唇都冻得发紫,一个星期训练下来,我终于能游起来了。第二步是学武装泅渡,体力好的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可以在大运河里游来回,体力弱的只能游十来米远。


  总之,这次当兵训练对我来说,收获很大。临“退伍”时,各人的*装、水壶、挎包等都让我们带走,留作纪念。


  返校学习一年后,到了大二的暑假,学校又提前一个月放假组织我们去学农,我们便来到了解放*驻安徽省霍丘县城西湖*垦农场,那时麦收正处高潮,大片的麦子由收割机来完成,小块的麦子由人工收割,俗语说*金铺地,老少弯腰。收割麦子就是要抢季节,否则,梅雨期一到,成熟的麦子收不上来就会遭受重大损失。我们争分夺秒,几乎每个人的手上都磨出了血泡。一个麦收时节,农场总共收了几十万吨麦子。麦子收完就忙插秧,我们请来了好多老农作指导,在田间拉起了绳子,沿着绳子插秧就不会栽得七歪八扭,用三只手指捏住秧根,五、六棵为一撮,大家越栽越熟练,快手二天可以栽七、八分到一亩田。头两天下来,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特别是两条大腿累得像木杠子一样,一个星期以后,才渐渐地适应下来,通过劳动,使每个人才深切地体会到,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


  临离开农场的时候,部队的首长在送别会上说劳动果实应当大家共享,经请示南京*区许世友司令员同意,农场的麦子同学们愿意带多少就带多少,大家哈哈大笑,我们怎么拿啊?嗨!还真有人要带些回去作个纪念,他们把*裤扎紧裤脚,就成了两只口袋,也能装上20来斤。


  年中期,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起初是上课上上停停,后来干脆变成停课闹革命,外籍教师和外国留学生陆陆续续都走了。学生们纷纷加入了各种红卫兵组织,每天就是传抄大字报,召开各种辩论会,一听广播里传来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哪怕是半夜三更,也起来上街游行,打着横幅,扛着彩旗,敲锣打鼓,高呼口号,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多激情。发展到后来,按各人对形势的看法和所站的立场分成了保皇派和造反派两大阵营,不属于这两派的称为逍遥派,大字报满街贴,辩论会处处有,批斗会更是家常便饭,不但文斗,武斗也越演越烈。大革命带来了大串连,凭着一张学生证、一本毛主席语录,身无分文就可以跑遍全国各地。到北京,等着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接见红卫兵小将,到许多大城市和高校,去看大字报,当然也免不了去参观风景名胜、好在是住宿、吃饭不要钱,每到一处,都有红卫兵接待站,安排去各高校串连、住宿、吃饭。各地的火车站都是人山人海,火车上的走道、厕所里都挤满了人,甚至连行李架上都睡上了人,想要小便都十分困难,男同学就用茶缸子、一次性纸杯把小便往外倒,女同学只好三、五个人围成一个圈,挡住别人视线就行。就这样,我从南京到北京,从沈阳到广州,从上海到重庆,全国就差*、西藏没有去,说那里人皮靴子里藏着匕首,搞不好会搭上性命。有的同学夏天出去,冬天回来,没有寒衣,多所高校都有棉大衣租,就这样闹腾了两、三年,全国批斗了无数的“走资派”,冤死了不少的老干部,工农业生产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了收拾局面,后来各地、各校都成立了*管会,中央号召学生返校复课闹革命。大串连的队伍才陆陆续续回到各自的学校。南京大学进驻了工宣队,带领我们到浦口的浦镇车辆厂学做工,到新街口百货商场学当营业员,到南京郊区的上新河去支农,可谓工、农、商、学、兵,样样都干遍了。年,我大学毕业了,由于文化大革命的干扰,我们这一代人,成了时代的牺牲品,因为当时的国家机器都还没有恢复正常运转,我们德语专业的64名毕业怎么分配,成了难题,后来不知怎么形成了这么一个方案:江苏64个县、市,每处分配一名。我是淮安人,自然就回到了故乡。


  回眸17年的求学之路(小学六年、中学六年、大学五年),结交了成百上千的同学,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考试,莘莘学子们就像一座金字塔,底座很大,越往上越小,可谓大浪淘沙,总结自己的学习体会,大致有这么几条:学习要有动力,学习要有环境,学习要有信心,学习要有后盾,学习要有榜样。


  学习要有动力。动力来自哪里?国家号召我们:要为民族振兴而努力,要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落后就要挨打。”家长教育子女:“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少年学的就像石上刻的。开卷有益。我的父母叮嘱我:满树的枣子就望你红啊!动力来自方方面面。有的时候,爱情也能成为动力,为了获取姑娘的芳心,拼命努力,以优异的成绩赢得大家投来赞许的目光。甚至贫穷也是财富,因为穷则思变,要改变贫穷,只有拼搏,才能获得成功。为什么古人留下遗训:家无三代官,家无三代穷,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学习要有环境。古代有个“孟母三迁”的故事,那是孟子的母亲为了给儿子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连续三次搬家。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试想,家中那么多人在打麻将、玩扑克、吵杂声不绝于耳,你能学得下去吗?你周围的同学朋友考上了清华、北大,势必你也得去拼命搏了。


  学习要有信心。古语说: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要有所建树,首先要树立必胜的信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学习要有后盾,所谓后盾,就是一定的经济基础,必备的条件、必须的投入总是要有的。俗话说工欲与其事,必先利其器,没有好的工具,就做不出像样的产品,我小时候也想学乐器,想拥有自己的一技之长,可是经济条件不允许,连一把二胡都买不起,更不要谈吉他呀、钢琴呀等等,或者交点学费去参加什么辅导班之类,因此,我一辈子下来,没有什么特长可言,


  学习要有榜样。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记得在小学期问,门口有位邻居叫任光玉,比我长几岁,他对书本十分爱惜,哪怕是旧书,都不会发生卷角的现象,这对我影响很大,所以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本本书包装整齐,根本不会发生缺页少角的现象,连小学的学生证至今我都保存完好。学生阶段,我十分羡慕字写得好的人,我的数学老师汤国桢板书特别认真、漂亮,我总是模仿他的字,一笔一划,先慢后快,一个字能重复写几十遍、几百遍,由羡慕到临摹,直到像为止,


  大学毕业以后,自然就成了国家干部。那个年代,大学毕业是包分配的,年,文革的影子还没有完全消退,我们分配来淮安的所有毕业生(大约有八、九十人)被分配到几个乡镇的点上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每个点上(一个村)十来个人,两、三个人驻一个生产队,我和徐州医学院毕业的曹春贵(淮阴县人)被分到城东乡蒋南村二组,住在生产队的队房里,和社员一样,一起上工,一起收工,自己起伙。工资关系落在城东乡*府,每月42.5元,定行*24级。由于曹春贵会看看病,乡亲们为感谢他,不时送来些许蔬菜、一些杂粮,以接济我俩的伙食,半年以后,县里开始组织社教队,从下放千部和大学生中抽调,我被抽调出来做文字工作(内勤),先后四期(每年一期),分别在南闸镇的林南村、林集镇的平河村和席桥镇的队部、城郊乡的队部。

年,许炳衡兼任交通局人武部*委期间,慰问驻*高炮旅。


  年我被正式分配到县运动办公室工作,负责“一打三反”运动(打击现行反革命、反贪污、反盗窃、反浪费)。年1月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同年调至县级机关*委会负责青年团工作,年调入县*工组(后分为组织部和宣传部),年改为组织部,年任基层组织科副科长,直到年6月20日,县委付书记侍瑞林找我谈工作调动,任南马厂公社*委副书记,8月6号县委组织部借元件厂汽车送我到南马厂公社报到上班。锻炼了二年,年6月任南马厂乡*委书记,时年37周岁,在讲究学历的干部“四化”年代,大学本科的年轻干部在全县30多个乡、镇的正职干部中还真是屈指可数。年底调任经济基础较好的城郊乡任*委书记,我感到欣慰的是,离家近,对照顾家庭和辅导孩子学习或许有些帮助,年10月调进城里,任交通局局长兼*委书记,干满两届(每届四年),年底换任民*局局长兼*委书记,这便是我仕途中的最后一站。年退休。


  许炳衡,男,汉族,年生,中共*员,副研究员职称,在淮安区民*局局长岗位上退休。


  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外文系德文专业,历任淮安市(县级)委组织部科长、乡*委书记、市交通局长、市民*局长。年在百年未遇的洪涝灾害期间,由于积极组织干部群众抗洪救灾,尽快恢复生产,重建家园,荣立淮阴市人民*府、淮阴市*分区抗洪救灾个人三等功一次。平时,喜爱笔耕,部分作品荣获省交通厅和淮阴市人民*府颁发的优秀论文奖和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度被《中国交通报》、江苏《*的生活》杂志、《企业与企业家》杂志、《中国河运报》等报刊聘为特约记者和特约通讯员。主要著作有:《淮安交通史》、《先行的轨迹》。

本文选自届高中甲班编纂的《长淮漩花》一书

原标题为《走近新境界的履痕》

编辑:任建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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