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企业家,作为上海市江苏淮安商会副会长,曾斌是个奇人,浑身都是故事。他是标准的“官二代”,年少时英俊潇洒,意气风发,风流倜傥,曾经无缘高考金榜题名,骑过洪泽最贵的摩托车,开过大货车、桑塔纳、伏尔加,当过民警,抄过水表,下海创业,挨人打过,跟人吵过,一边搞劳务输出,一边还投资炒股,扶危济困,笃信佛教……三十年的跌宕起伏,有喜有忧,有花有果,有苦有甜。无数次机缘巧合,好似一切皆是命中注定。饱经沧桑的曾总口吐一缕青烟,凝练出自己的人生智慧:“顺势而为,趋势为王”。
如今的曾斌,已经是上海淮海人力资源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主营人力资源经营、金融投资和反恐安检三大板块,业务网点覆盖全国多个地区,年销售额达20亿左右。先后获得过江苏省劳务输出先进个人、张家港“十佳青年先锋”和“十佳优秀青年”光荣称号,立过淮安市“富民兴怀”二等功。他始终坚守“以人为本,以诚立信”的企业信念,不忘家乡养育恩,雪中送碳念故人,传递着一位成功企业家的魅力和辉煌。
上海淮商:曾总,您好!淮海公司如今做得风生水起,在淮安、上海都有声名。请问当初您是如何走上创业之路的?
曾斌:我们公司叫淮海集团,当时因为跟别的公司名重叠,无法注册,所以上海公司才叫“新淮海”。而在苏州、无锡、南京、淮安则一直叫“淮海人力资源有限公司”。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呢?淮,淮安;海,上海。我们的业务连接两地,所以称“淮海”。年起,因年亚洲金融风暴的影响,国有企业大量的城市下岗工人和农村富余劳动力,给地方*府造成了巨大的就业压力。我带着*府的任务来苏南和上海,开展劳务输出工作。那两年淮安市*府门口经常动辄被几百、上千人包围,市劳动局也常常被围,出动警察维持治安,底线是不打人、不闹事,但解决不了就业需求这个根本性的问题。当时恰逢上海开放外高桥保税区,需要引进大量劳动力。淮安市委书记批示让劳动局对接上海,搞劳务输出,为富余劳动力转移开辟一条出路。基于这样的背景,劳动局顺势在上海和苏南设立了驻外办事处。我也就首先被派到了上海,专事负责推动劳动输出工作。
那个时候,非劳经纪人在上海、苏南十分活跃。*府提供了很多资源,动了很多脑筋,提出“*府推动、市场化运作”的思路,全力协助我们,希望吸引更多人参与劳务输出。单靠我一个人,靠*府一个部门,就业问题不可能解决。-年,我们累计培训了多名非劳经纪人,几乎全部推向了上海、苏南的劳务市场。至年,淮安籍劳务经济人累计向上海输送了多名劳动者,这些人来自全国各地。淮安万人口,富余劳动力占90多万,经劳务输出到全国各地的近70多万人。
我们公司于年9月18号正式成立。起因是我率先提出,仅仅靠劳务中介,向劳动者收取元、元、元不等的中介费,这样的经营模式不具有良好前景,也成不了大气候。况且,当时劳务中介骗子很多,难以甄别。扬州一个大学生一天被骗三次,还都是咱们淮安人干的。应该加强规范,诚信经营,尤其应该在转变经营模式上动脑筋。当时的劳务中介几乎是没有经营成本的,做得好的年利润上千万。于是,我请几个做的比较大的非劳经纪人到上海办事处来召开劳务经济工作会议,把“跨地区劳务派遣”概念推荐给大家,期望大家能重视转型。劳务派遣与劳务中介不同,更强调保护劳动者权益,依法建立劳动关系,缴纳社会保险,改向劳动者收“中介费”为向企业收取“服务费”。也正因为收费模式的转变,当时没有一个人赞成。他们仍然习惯于从企业人事部拿到招聘额度,经一级代理、二级代理批下去,逐级收钱,很难想象如何向企业收费。因此,我便决定自己组建公司先行先试,成功了再向他们推广。我当时就表态,为避免冲突,他们做的,我们不做。18年来,我从来没有跟淮安籍同行的任何一家公司发生过业务冲突。人要言而有信嘛!
上海淮商:“劳务派遣”制,高瞻远瞩的管理智慧,你们是首创,后来同行企业的接受度和影响力如何?
曾斌:我们提出异地劳务派遣概念以后,年,《新华日报》整版报道了我们的创新动向,标题用的是“全国首创”。我们先将员工录用到劳动部门来,经过系统教育和培训之后,再派送到企业工作。由劳务中介输出转向劳务派遣,我们实践了5年,到年,国家就直接写进《劳动合同法》了,这个是我们公司的贡献,足以载入史册。
我们虽然发明了劳务派遣,但并没有享受到规模红利,因为我们属于异地地方*府管理的公司。我们的第一个项目启动在江苏的一个世界强公司,当时和很多企业沟通交流都比较难,HR习惯了跟中介机构合作,不可能问老板要钱转向人力资源配套服务,谈了很多家,唯独江苏这家企业谈成功了。这个老板之所以把民营企业做得如此成功,跟他的思想境界不无关系。他当时觉得我们提供的方案很好,劳动者由劳动部门送过来,所有事情都由劳动部门配套管理,只支付每人每月元服务费就可以了。劳动部门缴社保、处理伤险理赔,企业很轻松。当时只有他一个老总愿意接受。年12月初,我们招齐了第一批名员工,因是首创,市劳动局非常重视,提供经费,市局职业技术培训中心提供宿舍、食堂、训练基地。招来的人行为习惯很差,我们就请了高炮旅的营长、指导员负责*训,电视台主持人每天上午来培训他们普通话,整整培训一个月,非常正规。
上海淮商:你们真是良苦用心,确实不易,当时的劳务对象主要集中于哪些人群?工人对劳务派遣的态度怎么样?
曾斌:是25、26岁到37、38岁青壮劳动力,包括大量的退伍*人。往事不堪回首,都是辛酸泪啊!培训一个月,工人还没到岗,工作服就整齐派送来了,电视台摄像,警车开道,很威风。可到岗后,员工天天跟我们吵架,每天都闹,硬说我们是骗子。他们想不通,觉得不可思议。那时候,人找工作要交0多元,而我们不但不收一分钱,还免费管吃管住,派人跟踪管理、服务,他们认为肯定不是好事,断定我们是骗子。上班以后,拿第一个月工资,沙钢厂工人工资、奖金共元,他们是元,社会保险由企业另外缴纳,为此就更加确定说我们是骗子。他们刚上岗,工资当然达不到人家的工资水平啊!最后又说我们是为骗他们的社保,当时劳动者没有缴纳社保的意识,认为劳动局免费为他们找工作就是想骗社保钱。
那两年,我连办公的时间都没有,天天吵架,经常被几十个人包围着。有一次还把银行给包围了,因为什么呢?企业工资打进我们帐上,我们再打进银行,由银行代发。15号是发工资的日子,正好工商银行系统升级,多人就把银行围起来了。最后没办法,银行行长亲自出面跟大家解释说,你们放心,钱在我们这里,今天发不了工资是我们银行系统的问题,保证明天早上10点之前发给你们。他们不听,还是继续闹,就要立刻拿钱。
第一年过中秋节,考虑到大家在外不易,给每人加个冷菜,发一瓶啤酒,总得有点节日气氛啊!完全出于一片好心。但大家对劳务派遣不理解,就全把酒瓶砸到我办公室,乱七八糟。沙钢领导觉得很不可思议,为这事开了全厂大会,专门跟淮海公司的员工申明:你们是我们请来的,不是外包工,我们厂需要你们,你们地方*府是真心实意服务大家的。只要淮海公司愿意,沙钢所有工人都可以人事服务外包,大家都一样。
上海淮商:确实让人哭笑不得,缺乏同行认可,员工又不理解。这样的局势,也很考验您的心理承受能力,大概要多久才走出来困窘?
曾斌:一路走来,我曾接触到中国最高端的人才,也接触到中国最底层的人和事,屡经波折。最后我实在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开始寻找问题根源。当时全国都收中介费,而我们不收钱,他们就觉得不正常,老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收费,还给他们训练、吃住、提供服装。核算一下培训、输送的成本,每人就干脆收元。说来也奇怪,不收钱时招人难,还要鼓动宣传,出动劳务机构,还要面对质疑。自每人收元中介费后,来面试的人蜂拥而上。徐州一天面试人,从早晨到晚上,我嗓子都说哑了,这就是中国特色啊!改收费制以后,人也安静了,不吵不闹。年7月,我们招多个员工,广场上至少有人,导致工作人员忙不过来,苗经理在现场还被撞伤。当时排队交钱,先交钱后面试。当时对普通劳动者而言,元是很大一笔钱,淮安的工资是多,徐州只有多,兰考一个大队书记正常就多。应聘的人,从裤裆里面掏钱,从鞋底里拿钱,带着很浓厚的臭脚丫味。连小姑娘拿出来的,都是臭钱。招聘面试地点放在沙钢礼堂,一进门就像一群苍蝇样,迎面而来全是臭味。这些人一年不洗澡都正常。那时候我们一天忙到晚,中午也没吃饭,收钱的管收钱,住宿的管住宿,一天下来收几十万,在年是很惊人的数目。沙钢这个地方过了4点就没饭吃了,连卖馒头的都没有。公司员工编了个顺口溜:“一天几十万,下班去找饭。”一系列不顺利直接制约了公司发展,我们又是*府背景的公司,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至,光人民来信就有1米多高。江苏省劳动厅还专门派人暗访我们,调查我们。事先我们毫不知情,他们直接到张家港劳动局,悄悄在沙钢查了一个多星期。结束后,他们请我到劳动局吃饭,大队长亲自给我道歉,说省厅命令查了我一个星期,发现我比张家港80%的企业还要规范。中间的起伏跌宕将近有2年,劳务派遣毕竟是创新事物,又没有专业人员,我们连工作人员都是外聘的,员工问一些问题,工作人员回答不专业或答不对,也会导致矛盾。花了一两年时间,总算被大家认同,就开始在上海推广了。
上海淮商:当初你们做外包不向员工个人收费,那么公司利润从何而来?
曾斌:企业给钱啊。将近10年,全国劳务派遣收费都是每人元,就是我们当时规定的工资10%,全国都是这个标准,这几年有所上涨,大家在这个基础上争取到元、元、元。服务费包含招聘费用、员工所有的后勤管理,培训管理是大头。我们本着谁输送谁负责的原则,被输送的员工在输入地出任何事情都由我们公司出面解决。治安、刑事、民事、打架都是我们处理。我们进驻之前,十三冶的人最牛,他们人最多,我们一进去的时候就和我们打过一次架。打的次数很多,从开始各自的十几个人对打,变成后来的0多人对打。我打过三次大的架,很难忘。一次是新员工包围银行,一次是和十三冶的人,还有一次是新员工堵了老员工的门,他们对工作分配不满意,老员工将近人已经适应,新员工有0多人,重复原来的故事,说是苦、脏、累才把他们送过去。新员工不仅把宿舍的大门堵起来了,还在公路上堵老员工,扬言谁去上班就揍谁。这三次打架都惊动了当地公安局,武警也来镇压过,45分钟后不能解决就抓人。每次我都亲自出面,那个时候就我一个人会,有个家伙闹得最凶,部队退伍的,天天要跟我打架,但我有气场,他也不敢怎么样。两三个月后我回淮安,他在劳动市场找工作看到我,很远跑过来敬礼,热情得很。
上海淮商:劳务派遣首创之路饱经风霜,遭遇意想不到的曲折。面对这些复杂的突发事件,您一般会采取什么办法来平复呢?
曾斌:说服教育,也没有太多解释,更多的是统治手段。年春,上海洋山深水港开港。集中箱转运外包,我们公司是第一批进去的,4年就进行培训准备了,从4到,这四年我们公司的份额占了70%多,到处都能看到我们的人和车。可年第一批有将近一半的人又跑到淮安去闹事,说我们公司骗了他们。洋山深水港位于一个荒岛,即使公司有钱能够更好地解决后勤保障,但受客观条件限制,也无法让大家满意。连公司管理层住的都是集装箱工地房,夏天60多度,条件相当艰辛。又恰逢“两会”期间,搞得我们局长书记很担心,我请他帮我们准备三件事:第一,把职业介绍大厅留给我来公开接待。第二,请劳动法官们来,劳动监察大队参加。第三,请媒体参加。我回去跟这些员工公开说,看看我们到底错在哪里?公开对话四个小时后,他们自己灰溜溜地走了。他们不占理,一旦以公开方式摊开来讲道理,他们就哑口无言了,否则就总认为我们公司藏着什么,有什么事在欺骗他们。我们的操作文件十分规范,经得起查。因为这些风波,也赢得了许多客户的信任。
我们企业虽不大,但合作客户多是强大公司,合作之后,认可度都非常高。遇到工伤亡人事件,正常的半年左右都解决不了,牵扯主要领导的精力,而我们三五天就能处理好。去年洋山四期开港前一名员工由于操作事故不慎死亡,客户老总很紧张,开港仪式市委书记、市长都要去,全上海目光聚焦在洋山。突发此事,万一家属闹腾可不得了,我们公司出面,三天就处理完毕。首先,我们精通法律法规,其次,不伤害当事人的权益,保护好中间人的合法利益,再争取更多利益。为什么企业和员工之间经常处理不好呢?大部分企业都想少给,不把*策吃透。老百姓则漫天要价。我们首先得告诉他们国家法律是怎么规定的,我们会为他们争取利益,但需要他们配合,如果不配合就不能保证。
近年来我们处理工伤事件,都把劳动者权益保护得非常好。这件事国家赔偿70多万,交通意外赔偿承诺不低于20万,能多争取一分是一分,以20万为基础,加起来万,最终实际争取到了万。劳动者家里很高兴,哪里想到撞了人还能赔这么多钱!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首先是*府部门,就要实实在在为人民服务。其次我信佛,那是一条人命啊,而且大部分都是青壮年,家庭的顶梁柱。现在出事的大多是独生子女,我们处理事情会偏向老人的利益,媳妇有的是买来的,有的是换来的,这么多钱给她,有的就跑了。在尽力处理好家庭财产矛盾的基础上,又妥善维护他们的权益。
在公司干部会议上,我讲了很实在的话,淮海公司要人才有人才,要技术有技术,持续18年稳步增长,我们搞企业关系都讲产品的壁垒、管理的鸿沟、护身符,有顶尖人才,技术好就成功,但还是要把路走正,开公司跟做人一样,做正了,冥冥中会被保佑的。我们创立公司16年以来,每次遇到困难,都有外部的力量,很顺利让我们挺过去,而且每次都上个台阶。从年开始创业至今,16年来公司的经营利润曲线一直是以45度角上扬,从来没有下去过。
上海淮商:您以人为本,以诚为商,赢得各大企业的高度信任,这是人力资源外包生命力的关键。您做到最高峰是多少?人力资源的盈利模式是什么?
曾斌:最高峰的时候直属员工,包括派遣员工3万多,现在有1万多。最高峰的时候,按照正规企业统计口径,销售约50亿一年,现在是20亿。淮安公司每个月都要被税务局和劳动局查,电子系统排序、开票金额、员工数,我们都是排名前位的大企业。年3月开始,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年前做南京办事处主任,主管劳务输出。-年大力推进劳务派遣。4-年重点和上海洋山港配套。年,我们较早感觉到招聘越来越难,用工荒、招工难,决定向上游走。在这个背景下建市场,搭平台,让劳动者和企业双向对接,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我们是收费经营型,但始终不向劳动者收费,永远只向企业收费。有招聘会就来参加设立摊位,有专门的广告平台,有橱窗广告、有展板广告、有大型互联网广告。最便宜的是市场门口橱窗豆腐块,劳动力市场广告元一星期。这个平台建设得很不错,人少,花得心思也少,不会有直接矛盾,效果好。今年春节后,无论是户内市场还是户外市场,每场都不少于家,分市场招聘会每场都有80几家,每天10:00-11:30是高峰期,求职者进场静止状态最高峰0多人,流动状态则有0、0人。年是最低潮,静止状态是人。我们的人力资源市场是固定的,场地已经租了10年。年冬天,我们的工作人员冒着五六十公分厚的雪去开发市场。这些年我们也在不断思考,总结经验,做人力资源这块,谁掌握资源谁就有市场。
上海房子的租金太贵,一年将近万,便宜的冷门地方,劳动者也不愿去,没有影响力。房租压力太大,赚的就比较少,不划算。所以我们放弃了在上海也开市场的想法。我们现在的每个市场投资只有四五百万,一年将近万收益已经很好了。当初我们把市场选择在张家港,营业一年不到,张家港劳动局办的人力资源市场就关闭了,直接依托我们。现在人社局人才市场跟我们并行,他们专门解决大学生就业,是公益性质的。我们靠自己,走市场营销的路。至于传统劳务输出转向高端人力资源经营,侯正宇起步早,做得好。当时我们没有转,一是没有精力,二是成本太大,将来盈利空间并不确定,我更愿意干其他的。基础劳动密集型人力资源配套经营,这一块已经走过风口。那个时候培养那么多劳务经纪人,个个到今天都很好,好一点的一年能赚上千万。但这个行业要向两条路转变;一个是专业外包,另一个是职业培训,自给自足再输送。如果不往这两条路上转,基础性人力资源配套就没有出路了。年国家修改《劳动合同法》,把“劳务派遣”加了进去,到年又被否定,现在国家不提倡劳务派遣。为什么呢?中国人太聪明,大量的小老板钻空子,劳务派遣模式是保障劳动者权益的,签合同、缴保险,有保障,但很多私人机构发财全部靠不缴或少缴员工的社保,企业把钱给了他们,他们做点手脚,一年下来能赚很多钱,再加上执法困难,严重制约了劳务派遣的发展。
上海淮商:最高峰50个亿,正常20多个亿,如此大的经营规模,你们的市场来源是什么?进一步往哪个方向扩展?
曾斌:一个是自己的招聘体系,另一个是挖掘外援,到学校去,如佳木斯林业局系统有很多卫校,最早一批护士毕业后没地方去,我们推荐。4年,我们建立了“中华医护网”,当时人们对网络还一无所知,我们的初衷是想搞名医堂,整合上海的医疗资源,和老家淮安对接。当时体检、看病都要找人,我们经营交钱买卡,有病看病,没病体检。中华医护网办了3年,年金融危机之前,新加坡和日本医护人员严重缺乏,有两家公司想购买我们的资源,希望我们把培养出来的人输送到海外工作,后来遇到金融危机就没下文了。我发现不赚钱,-年还一直烧钱,就停了下来。我们当时属于门户网站,复旦大学几个学生勤工俭学赚生活费,我给每人元一个月,他们很精心、很敬业,网络宣传、关键词搜索、网页推广等等,做了4年,一直很不错,网站现在还有,只是不行了。
传统人力资源,目前我们是守住,不想做更大范围的拓展,这一块已经进入了红海,没有多大意义。人力资源的另外一块,人才培训、人才猎聘、高端咨询、战略研究刚刚开启,但有挑战性,我们还需要经验积累。我们国家向来对人力资源的重视度不够,人力资源管理更不